芳青晓得春儿所言非虚,心中迷惘惆怅。杨家一直善侍奴仆,但当今世上,把奴仆当猪狗欺压的人家多如繁星。瞧春儿这般伶俐的人物,也给撵了,落得入院卖身的下场。
入院之ใ後,每早ຉ都要受调教。这天少有的不用见调教师傅,又没有恩客要伺候,芳青和侍童百无聊赖的乾等。
此时,春儿叩门,问道:怎麽在这发呆?不出去走走?这院子有个小庭院,景色不错,有凉亭、鱼池、还有秋千呢。今天不太冷,我们去荡秋千麽?
侍童道:你就写收了六爷的礼,很喜欢,马上试用练习!
芳青身子酸软乏力,靠着桌边勉强站住。侍童铺了纸在地上,把笔插进芳青後穴。只见芳青的後穴红肿又湿润,但客人的东西,侍童不敢抹掉,滑滑的很艰难才含好了笔。
芳青一一的表演,六爷的孽根已硬了,硬得挺起了裤裆ด,问道:还不过来为爷宽衣解带?
芳青只是答迟了半刻,马上给清脆的掴了一巴,六指红痕登时在芳青脸上火辣辣的,六爷狰狞笑道:爷问话,不会问第二遍。
侍童之ใ前还以为这六爷是个好说话的恩客,哪晓得原来是个凌辱小倌的狠角色,丝毫不敢怠慢,马上细细的给芳青臀上涂药。手指所碰之ใ处,肌肤滚烫的,侍童就知道芳青是给灌了药。
何爷见史爷看得高兴,就助兴的喝采道:打得好!打得好!
芳青明白这些人是有心编排自己的,怎麽说都开脱不了,只好答道:奴家知罪。
史爷问道:听老何说,你是初到京城的画商。因为有相孰的版画师,所以解决了这事?
这天午膳时份,春儿的侍童便叩门而来。春儿之前就跟芳青约好了,今天过来串门子的。
久龄骂道:这什麽屁话,我咋个晓得?难道你不是院里的人?咱们同吃一窝粥,你把自己看成什麽,是天王老子?还是观音菩萨麽?你凭什麽!你还当自己้是做官的人上人麽?你们家早给史爷整治透了!带罪之身,比我们还不如呢!要不是院里给你住的吃的,你这狗屁一样的东西!早ຉ冷死饿死了!
蔻香好奇的问:春哥哥,你在我们之间的阅历是最深的,你道这新的王爷会来我们的院子麽?
见芳青吃得津津有味,春儿问道:好吃麽?
芳青打开一看,见是松子糖,肚中就几乎ๆ高兴得要出声音了。芳青很喜欢吃糖,但一来院里吃喝管得严苛,二来给的月钱很少,也吃不了什麽点心。
侍童笑脸灿烂,兴致勃勃的问道:你昨夜是用嘴巴服侍六爷的麽?
芳青迟疑不语,六爷却抓了芳青的手,抱拥入怀,让芳青坐在大腿上,轻轻的问道:平时有没有自己来?
你才是哑巴!芳青一说话,後穴就随着说话的节奏扩张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