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偷瞄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
又瞧了一眼小四,他背着手站立一旁,微微低,却不知道在看哪里。
“才、才没有!”她粉腮羞红。
“你说八爷回来了?!”宝珠跳下床来披了衣裳就要出门,露西赶紧拦着她,给她更衣梳妆。
“是、是,咱们院子一向是合法经营、诚实缴税、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开门做生意,只是为了救小姐才做了那ว么一回。”上次那老鸨陪着笑脸。
“啊——!!”两ä人同时出惊恐万状的叫声,“怎么是你?!”
好歹他也是皇四阿哥,亲她一下又怎么了,就算上了她也没什么เ大不了的,若是他问老八要个婢子做妾,料想老八也不会不给。他道歉是看着宝珠的面子,这婢子还不领ๆ情,当真不识抬举。
“好诗……”后边有人一声轻叹。
她若是“衣带渐宽”,一定是吃多了撑宽的……
到了府里,他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一个奴才,然后挟着她大步进了房。
不要啊……宝珠眼泪汪汪的摇头。本来还有郭贤玉的玉牌可以抵挡一下的,谁知道正巧这么倒霉丢了呢?!
“他”是谁呀?宝珠见佩乔愣愣的出神,心里嘀咕着。
“嗯……好多了。”见伤口已๐结了痂,她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去后院打了水,给他轻轻擦拭了伤口,又重新敷上金创药,然后找布条包好。微笑说道,“看样子没什么เ大碍了,记得不要碰水、不要用力,不然伤口会裂开哦。现在你歇一会吧,对了,有没有吃饭……呃,用膳?”
“对不起,宝儿……”他又绕到เ前面去,蹲在她脚边,握着她的手温柔轻吻着,“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誓以后都不再犯……”
她大急,“没有了,怎么เ办?!”
“……那ว喝点汤吧。”他耐心的诱哄她。
“算了送你了。”他不在意的挥挥手,“记得每日早晚擦一次。”
“既然有解法,那ว自然解得。”薛彦亭自信的点头,眼里居然有些跃跃欲试之意,“那么เ我就为ฦ八爷……”
“说你和四爷深夜在大觉寺幽会了!”青竹翻个白眼。“你不会是真遇到四爷了吧?”
可是……忽然间,一只手从后面用力按住左肩。
“你方才不是色迷迷的看着我么?”他含笑道,亲着她的耳垂,“想我了对不对?”
“现在可以说了。”宝珠点点头。
“好……求你……”在她的挑逗下,他终于忍不住阵阵呻yin。
“这……是。”克总管只得退下了。
“回房?”他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轻佻的伸出手,指尖抚过她的脸蛋,在她脖ๆ子上轻划着,带着情-欲咕哝了两声,“好……我们回房去。”
“哪儿的话。”小八装作不以为意的笑道,“别ี信那个庸医的话,岳小姐都说你没事的。”
与小八相比,小四就镇定多了。可是他的眼神极冷,在这夜色朦胧中,如寒霜一般,刺得她打了个寒颤,凉飕飕的寒气一直冷到骨头里。
“啊?我自己้梳的,没弄好……”她讪笑,低头去寻方才掉落的簪子。她现在的样子和贞子很像吧,若是能ม吓到เ他就最好不过了。
“是……你?!”他有些不敢置信,随即又冷哼,“……居然是你。”
两人说着,拳脚上的较量却没有停下,宝珠见他们俩打的难舍难分,心里哀叹了一声。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了啊?
“你……”小八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原来你早就对她心存觊觎!”
“……没有。”不过是去用凉水冲了身子,他无奈的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腹,“方才……有没有弄疼你?“
“岳满与十六阿哥年纪相仿,回京后,我可以举荐他为ฦ十六阿哥的侍读。……无论结果如何,胤禩都感激岳小姐的心意,有生之年必尽我所能,助岳满平步青云,光耀岳家门楣。”见她脸色犹疑不定,他补充道。
“我们是乎ๆ情、止乎礼的。”
也许四哥说的没错,他……是变了。他捏了捏袖中的那份奏折,叹了口气。
“是啊。”青竹点点头,“要不然为什么只认了贪墨粮饷、谋害御史?勾结京中大员结党营私、勾结天地会反贼叛乱、掳了八爷称帝谋逆,这几件案子,足够他诛九族十次了!认了贪墨粮饷和谋害岳子风,不过是死他一个人,他家里人也就配宁古塔、没入奴籍,至少还有命在。”
“你出去。”他冷冷的打断青竹的话。
“你……我……”她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呀……
“喂,你觉得你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吗?”她上下打量着他。他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有着江南人精致秀气的五官,倒有两分像女儿家。若不是见他施ๅ展武功、剑法精妙,一定会被人认为ฦ不过是个ฐ风流儒雅的江南才子而已。而此时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白衣上血迹斑斑,臂上还插着一支箭,看来伤势不轻。
徐嘉治下了马车,环顾四周,只见处于山下溪谷之中,周围翠木环绕,小溪流水潺潺,果然是个集天地灵气的风水宝地。
“抚台大人,好消息……”那ว人弯着腰走到เ另一处禅房内,对着一个矮胖身材,留着花白短须的男人说道。
“你还说,你要帮我啊,青竹姐姐……”宝珠可怜兮兮的凑上去。
“今儿的发髻梳得不好。”他揉揉她的发,顾左ุ右而言他,“待会儿我给你梳头,嗯?”
“你、你做什么?”他一把握住她乱来的小手,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我只是随便念念嘛。”宝珠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