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渊已经对云夜海失掉了最后一丝怜惜,他一番好意来探望,却换来如此下场,甚至失掉至爱,这痛苦与懊恼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百倍!
两个壮汉一边讨论着一边将秦渊扛起来扔到了铺着柔软天鹅绒的床上。
“他……何时动手?”
“喜欢啊,秦子涵人虽然有些懒散,但是懂的却很多,若是他再上进一些,其实完全可以成大器。”明颢毫不怀疑ທ的道。
“太师,所谓空穴来风,若不是大夜国自己有什么异动,又怎会有人上这种密奏?这种事从来就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派人去核查一下此事又何妨?”
看这两人适才谈话时那凝重的气氛秦渊就猜到,大哥肯定是向老爹坦白了。
真要这样躲在他背后默默等待两年么?秦渊犹豫起来,他不能再让这人受到伤害了,不能,更不忍……
“那我们兄弟俩先说说话吧。”秦阳憨à厚的的笑了笑,听他话里的意思的确是来找明彦的。
“为ฦ什么?”明彦不解,失而复得的儿子不是更应该好好珍惜么?
“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得罪了!”
“你别说了!”明彦忽然打断了秦渊,“你说什么我都不敢再相信!”
五年前,云观行由于被查出通敌叛国,云氏一门被判ศ满门抄斩。云夜海因从小体弱多病一直被寄放母亲林氏的娘家抚养,外人也就不知道云观行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云观行出事后,林氏的娘家不敢再收留云夜海,便将他当灾星一般送到了远离自己้家门的边塞。孤身一人的云夜海最后是如何辗转来到京城,这其中曲折不用想也能ม猜到绝非三言两ä语说得完全。
明彦也正欲回答,身后一名黑罗刹้骑兵副将忽然凑到เ了他身边,低声道:“主帅,北门传来消息,索将军阵亡,偷袭失败。”
虽然早ຉ就派人去刺探过军情,总还是内部的人知道得更详细。
“原来如此。”
“我觉得吧,不管你伤害了对方有多深,总之去道歉去补偿就是了,总比坐在这里瞎想的强。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么,迟早有一天人家会原谅你的……”
秦阳闻言先是惊异,跟着是惊喜,接着又有些伤感,脑子里在想什么几乎ๆ全都写到了脸上。秦渊于是又道:“这不是大哥一直的梦想么?放心吧,家里有我照顾着,我会好好孝顺爹娘的。”
“你不就是想吹捧你自己行么เ!”
秦渊见秦馥在那ว里一个人越想越乐,忍不住打断ษ道:“爹,您来找孩儿,不是为了让孩儿纳妾吧?”
“这个ฐ……”秦馥沉吟片刻,果然顺着秦渊的思路说起了对大夜国出兵的事,“大夜国本是大武的附属诸侯国,如今却因我主年幼渐渐动起了其他心思,拥兵自重,很有可能ม随时都会出兵攻打京师。”
“王爷……”
画屏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什么,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琥珀色的眼珠子到เ处乱转着,唯独不敢去看那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秦夫人一听,愣了愣,惊喜道:“你是不是讨得了摄政王欢心,他让小皇帝封你做官的?”
明彦固执的扶着秦渊的手臂站直了身体,低声道:“走吧!”秦渊轻声一笑,心道,明彦这副模样还挺可爱的!
“这……老臣知错,请皇上息怒!”
秦渊闻言彻底无语,这群下人果然是把自己当“准王妃”看待了,于是忙解释自己้和他们王爷不是那么เ回事,说那只是一夜风流,算不得什么。
“难道秦公子你就是这么得到王爷宠爱的?”
“你……”
“这么说……摄政王是奸臣了?”一直没吭声的小探花忽然怯懦的问了一句。
这会儿秦馥已经上完朝回来了,见秦渊一脸忧色的从外面回来,不由得心下好奇,这世上竟然还有事能让这个无赖小子烦心的?于是叫住了儿子,问起他昨晚又去了哪里鬼混。
“真是绝色!”秦渊感叹了一声,再转头看严å朔——人早就痴了。秦渊忙笑着吩咐凝碧坐到严朔身边去,凝碧仍是照做,默默的坐到了严朔旁边。严朔那双眼珠子就跟是长在了人家身上一路移动着。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杀了你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同我分享你了!”
秦渊不由á得全身一震,接着是难以言喻的喜悦感洋溢在自己心底,明明对方的话语中透着毫不虚假的杀意,自己้却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感到เ很安心。
“这叫嫉妒。”秦渊开心的道。
“对,我嫉妒!”
明彦倏地挣开了秦渊的怀抱,带着怒意的瞪向对方แ,却发现对方แ正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抹带着怜惜与宠溺的笑容。明彦一时间有些错愕,不懂这人为ฦ什么听到自己要杀他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如果是因为ฦ这样的原因被你杀了,我可是甘之如饴。”秦渊仍是笑道。
“你……”明彦忽然更是火了起来,抓起秦渊的衣襟怒道,“你是不是到死都要这么风流!”
“我不是这个ฐ意思!”秦渊又好笑又是心疼的一把抱住了这个可爱到不行的人,安慰道,“我是说,如果你是因为不想我不想被别人分享而杀了我,我很乐意,因为我也不想再被你以外的人再‘享用’。”
见对方仍然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秦渊索性狠狠吻住那ว张微微开启的丰润红唇,一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我以后不会再躲在你身后等着你来保护,也不会再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