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啊!”萧十一郎耸了耸肩,道,“你是我的人,我这么喊你,有错吗?”
闻言,徐姥姥ณ点头道,“老太君,还是你想得周到เ。”
“原来是你。”冷不防被狠摔在地,连城瑾狼狈爬起怒骂,“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对本小姐。”
望着连城璧逐渐远去,萧十一郎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半月形美玉,扬唇而笑。连城璧,既然你无心情爱,我就偏要让你知道,情爱的滋味!
灵鹫和雪鹰好容易杀出一条逃生之ใ路,见小公子被人点了穴道定在原地,上前顺ิ手解了他穴道后,三人飞身离去。
连城璧笑着将玉放置萧十一郎手心,“如此,就多谢萧兄了。”
凝视着连城璧逐渐远去的身影,灵鹫黯然沉默着,黝黑眸底闪过一丝落寞深光。
“如此,真是辛苦杨场主了。”连城璧尽管心中疑惑,面上却笑得依旧温煦,“有劳杨少场主替城璧转达问候之意。”
银色月光淡淡洒了连城璧一身,隽秀的脸颊也因不胜酒力而变得绯红。月色下,连城璧的琉璃清眸愈发明透,仿如璀璨耀眼的繁星,在夜幕下闪烁光彩。
“你说什么呢!”风四娘一手拍上萧十一郎的后脑,喝道,“男人等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让你等,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知道吗!”
“废话!”逍遥侯怒然回头,瞪着灵鹫道,“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多嘴。”
次日中午赶到沈家时,沈太君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见连城璧和萧十一郎回来,沈太君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好孩子,你们都回来了。”又见身后多出一人,不禁略微一愣,“这位是?”
“不错。”萧十一郎一手捏着火折子,一手轻抬至半空,顺ิ着火苗晃动的方向感觉了片刻๑后,朝连城璧左侧的一面墙走了去。
话才逸出,萧十一郎翻身上马,将另一匹马的缰绳抛给花如玉道,“上马吧。割鹿刀的事,花公子无需担心。”
灵鹫、雪鹰和花如玉同时一怔。连城璧皙白的脸上泛起一层淡不可见的薄薄红晕。
萧十一郎耸肩表示,“无所谓了。你决定就好。”
萧十一郎本身对割鹿刀也无多大兴趣。他素า来随性而行,别人越是喜欢的东西,他越是瞧不上眼。如今连城璧说要将刀赠送与他,萧十一郎也只觉兴致缺缺。
“就象你这样,”连城瑾指着萧十一郎毫不客气道,“住在沈家,白赖着不走。还口出狂言。”
等沈太君一走,连城瑾便一步上前朝萧十一郎喝道,“谁允许你住沈家了,好不要脸。”
“哥。”连城瑾看向来人启唇而笑,随即又委屈道,“哥,有人欺负我。”
“嘉峪关?”连城璧一愣。怪不得这些年,武林人士只知道割鹿刀,却无人寻得它的下落。原来沈家早已将它藏在关外。
未想连城璧会这般容易相信,竟不象自己所认识的那ว个少主。只是既然城璧开了口,白杨绿柳二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放下册子走了出去。
待白杨背影消失在路尽头,连城璧这才红了眼眶,眸中水光盈溢闪耀。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笑如风,淡似水。说话做事都要拿出少庄主ว的身份气质来。”
见灵鹫和雪鹰逃脱,其他人正欲提剑再追,只见一人喊道,“快来啊!”
灵鹫喘了口气,答道,“是弟子趁他不备时打伤了他,才被他一剑刺๐中ณ。后受困无暇山庄,眼见无路可逃,就用了师父给的迷烟丸,这才侥幸逃出。”
“你是?”连城璧不答反问。
“你胡说什么呢!”
“你去死!”连城璧好容易平定了内息后,怒骂道,“萧十一郎你这混蛋,你有断ษ袖之癖,你居然……你还是不是男人!”
“不能去。”连城璧猛地脱口而出,又见萧十一郎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连城璧在心里狠狠白了他一眼后,默默垂泪道,“叔父已๐经去世了,现在我跟无瑕山庄已经没有半点关系。我不想再回去,免得触及伤心事。”
沿着大路径直往前跑了数百米远后,连城璧边跑边回头看,猛不设防跟对面走来的一人撞上。
“爷爷,”还在恍神之ใ际,便见小连城璧在那ว边喊道,“今天还练不练鸿云惊飞神剑了?”
“哥!司马大哥!你们就知道拿我取笑。”连城瑾面颊绯红,眼中ณ闪动着点点繁星光彩,“我不跟你们说了。”说完,跺脚转身离去。
“哎,城瑾。”见劝阻不住,连城璧笑着摇头,“你看看,性子倒大了起来。让司马兄见笑了。”
“无妨。”司马相嘴角带笑,眸底深处飞速滑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光点,“姑娘家的,脸皮子薄。哪里经得起这般顽笑。”
两人又坐着说了会儿话,司马相才起身告辞离去。
等司马相走后,连城璧去到城瑾房中询问那骑回的马如今栓与何处。城瑾也不知连城璧心思,随口回答,“就在后院子里啊!”
连城璧忙赶去后院看时,那马依旧ງ还在原地。伸手探向马腹,果不其然触到一块硬物,连城璧心中ณ大石终于落下。取下小刀将裹腹的皮划开后,从内取出割鹿刀,以布巾包了来到白杨绿柳的房中。
“少主,这就是割鹿刀。”绿柳拿着割鹿刀细细打量着,“前日在沈家时老太君就让我二人开了眼界。只不过,”话还未说完,白杨抢着道,“只不过这刀拔不出来。”
“是吗?”连城璧故作讶异,接过刀随意拔了两下,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