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缩回身子出去，在外面“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肩头上扛着一大捆碧油油的青草挤进门来。
船靠了岸，辰辰自告奋勇地要一个人就把船推到เ沙滩上，两条粗壮的胳膊一起用力，一坨坨的肉疙瘩在膀子上滚动，没用多大劲就把船推到了沙滩上。小芸跟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朝着村口的大槐树走去。辰辰的肩膀在月光下显得又宽又厚，连着细细的腰身形成一个倒三角形，说起话来的时候后颈่子一抖一抖，声音粗大而又磁性，全身上下散发成熟男ç孩的味道。小芸由那三角形的上身，不经意地联想到自己胯间那ว片小小的三角形的阴毛，心中动了一下：“她和他，都成年了！”
她把竹篙在水底的沙地上上轻轻一点，把船摇到岸边靠着，放下了竹篙，把船头的绳子系在一棵碗口粗的树桩上，站在船头朝四周望了望，身前身后两三丈之内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月光投下的树影，连鬼都看不到一个。
“不不！让人看见，要遭说闲话！”王寡妇挣扎着低声说，男人的身子像堵墙似的立在她跟前，手腕被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
“哪个晓得呢，我都按你的方แ子做了，都喂了酸菜汤了的，还是不见吃食。”她不安地说，“早上去花婶那里要的酸菜汤，新า鲜的酸菜汤！”
“畜生……”院子里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一扇破旧的木板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小月手中攥着竹条扫帚怒气冲冲地走出来，在黑暗中深一脚๐浅一脚地沿着墙角的土路朝屋后的墙角奔去。
壮壮小时候病怏怏的，就像菜地里的小白菜黄久久的三天两头地生病而，看见的人都对王寡妇说“这孩子怕不好带”。王寡妇心里怕起来，到处去求神拜佛，后来在对岸的一个阴阳那里求得一个法子，要给壮壮穿女娃的衣服。打那以后，壮壮就穿起了花衣服，梳个小辫儿在头上。小芸见到就笑，见了就说“羞羞”，他气不过就和小芸打起架来，竟打不过小芸，只有“哇哇”告娘的份。
有一次小芸和壮壮跑到大街上去玩耍，日头落山了也不见王寡妇来叫，爹也不见个影儿。两个小孩饿得慌了，只好没劲打彩地回家来找吃的，屋里屋外寻了个ฐ遍也找不到壮壮他娘。只有厢房们是关着的，里面有猪拱草堆的声音。小芸胆子要大些，拿了竹条儿走去，就要到把猪从里面赶出来。可厢房的门抵得牢牢的，怎么เ用劲也推不开。猪在里面似乎拱得更欢了，还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来。
小芸着起急来，绕到เ厢房后面的窗户够着看，却因为太矮够不着窗台，只好回来叫壮壮，一人搬了一块砖头垫在墙角，由á壮壮扶着摇摇晃晃的砖块，小芸踩上去垫着脚往里面瞧。
里面光线已๐经昏暗，四下里寻不见猪的影子，只有墙角的稻草堆上，有一大团白晃晃的东西在动。她一点也不怕，爹跟她说过这世上是没有鬼的。那是个人，头发蓬乱着遮住了脸庞，看不清是谁，只看得到肩膀以下的部分白花花的，跪在草堆上起起落落地，胸前两个ฐ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看起来很开心，不过有时候像在低低地哭泣，搞得小芸都分不清这人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好奇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她这么奇怪地动着，奇怪地叫着。
小芸的小手扒在窗台的墙上，努力地够着头看，目光渐渐适应了厢房里面的环境，这才看见这人腰下还有硕大结实的屁股，屁股下面还骑着两条光光的腿，结实的大腿上长满了黑乎ๆ乎的汗毛，大腿中间的有个ฐ软软的肉袋子，上面长着一根肉色的棒子，大半截没入了上面那个人的尿尿的东西中间，“噼噼啪啪”地在里面进进出出，在暗褐色的肉团中扯出鲜红鲜红的肉唇来。
“啊哟……啊哟……轻点！”上面那个人叫起来，小芸认得这是壮壮娘的声音，她想叫壮壮娘，却不见壮壮娘抬起头，只顾ุ俯下身子去趴在下面那人的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膀子从下面穿上，紧紧ู地抱住了壮壮娘的头，只有“吚吚呜呜”的喘气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从那里传出来。
肥硕结实的臀部还在动，就像打桩子一般提起来，那根肉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来，简直要跟镰刀手把一般儿粗了，瞬间屁股又盖下去，把它整个儿全都吞没了，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不大一会儿，屁股发了疯似的动起来，越来越快，撞得壮壮娘那白花花的屁股晃荡起来，一片“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那里发出来，看起来有趣极了。
“噢……噢噢……死鬼！”壮壮娘嘴里哼叫着，又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直直地坐在那ว人身上，那发出响声的部分便看不到了，小芸觉得有些可惜。
壮壮娘直起身来把蓬乱ກ的头发拢到脑后，那张圆润的杏子脸上红扑扑地显得比平时年轻了好多。壮壮娘一直闭着眼睛，双手拄在那人的胸膛上，想推磨一样歪着屁股挨起来。
小芸这才看清了下面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是爹的，爹受了欺负也不打人，只顾闭着眼睛伸长脖ๆ子在下面“唔喔”“唔喔”地闷声哼哼，把那双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壮壮娘的奶子上，使劲儿地揉搓着，揉得那ว圆圆的奶子都歪了，揉得壮壮娘直叫唤。小芸觉得这样还好，她喜欢爹欺负别人，不喜欢爹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