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隔着面具,也想这样一直一直的看下去。
赫连楚点头,“是啊,还是你记得清楚,我都快忘了。”
帐篷中,两个ฐ人对视着,长久的没有说话。
哪怕是皇上也不行。
“是,皇上休息吧,我叫人来换药。”杜天冬说着就要出去。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警告自己。
再看杜天冬举手投足之ใ间,也有戈萧然的样子,果然是同门出来的徒弟,周副将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杜将军。”
不能停下,要一口气走到边疆ຆ去。
“桐儿!”赫连楚朝着山下大喊,要埋脚下去时,却一脚踩空,滚入斜坡的雪中,被雪给掩埋住了。
此话一出,丞相心中顿ู时间有些犯怵,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回答,“请皇上以国事为ฦ重,就是微臣的本职。”
花连城护着杜天冬出城,一路上都在叮嘱着那些事情。
见杜天冬出来了,花连城表情又紧ู张几分,推着他往里面去,“这里我来解决就好了,都是一群麻雀而已,你快进去吧。”
赫连楚盯着那地上的血看了好一阵子,突然开始大笑起来,“为什么还不愿意原谅朕,桐儿,告诉朕,到底要怎么弥补你才好,只要你说,朕一定去做,哪怕……”
“朕醉了吗?”赫连楚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杜天冬,笑了起来,“大概是真的醉了,不然怎么会隔着这青铜面具,都觉得杜将军和我的桐儿长得一样呢?”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喊了一声皇恩浩荡,都纷纷跪下来,朝着赫连楚和杜天冬磕头了。
一个始终用青铜面具遮掩的夫君,一个和桐儿处处相似的夫君。
第十八章:这是我夫君,杜天冬
赫连楚除了上朝,就是呆在金殿之中,所有的打扮,都还是按着风梧桐在的时候来准备。
一听这话,落婉儿立马吓得连连磕头,“求你了,皇上,放过臣妾吧,臣妾知错了,我只是一时间糊涂了,我知错了,不要挖我的心。”
“她风梧桐都被烧成一具焦尸了,还要当皇后?凭什么,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叫她皇后娘娘,来人,给我拖出去杖毙!”
下一瞬,那ว勺燕窝粥就被打翻在地。
第十一章:我们回金殿吧!
只剩下风梧桐一个人在这空屋子里发愣,破旧不堪的窗户传进来阵阵凉风,她蜷缩在角落里,又是哭又是笑。
孩子……
第七章:何必虚情假意
她早就应该明白,赫连楚怎么会无端端对她好,都不过是因为这个ฐ孩子。
“皇后,你还有什么เ想跟朕解释的?”赫连楚声声冷冽,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厌恶。
她顾不上满脸血污蒙眼,“我会想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他眼中尽是不屑,用脚尖挑起凤梧桐的下巴,嘴角鲜ຒ血滴落在精致的鞋上,又滑落,与满地血污融合。
原来那一声放箭,是周副将喊的,刚才还嚣张无比的邻国将士,这一刻๑已经倒在雪地中,血汇成一条河流,潺潺往悬崖下流去。
杜天冬不免激动起来,扶着赫连楚站起来,“赫连楚你看,我们不用死了,你看看,他们来救我们了。”
赫连楚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眼前的杜天冬不知变换多少次样子,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再醒来时,已经是躺在营帐的软塌上了,边上是守着的曹公公,听见响动,便赶紧凑过来,“皇上,你醒了,可要喝些水?”
“桐儿,不,杜天冬呢?”赫连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才好,却满满的都是紧张。
他怕,那只是一场梦而已๐,现在醒过来了,杜天冬还是杜天冬,从未回心转意过。
可身上的剧烈疼痛感,又告诉了他,这一切不应该是一场梦,是真的,他真的差ๆ点和杜天冬死在雪山上,那时候,杜天冬还说过爱他。
见赫连楚焦急的样子,曹公公不由á轻声笑了,刚要张嘴回答,帘子已๐经被人掀开。
杜天冬端着一碗药走到床前,递给他,“醒了就快喝药,这样才能好得快一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