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卡着肉芽根部,舌尖恶意地戳吮压碾。每当那颗不堪重负的肉粒颤抖着缩回乳晕里时,又含住重重地吮吸。微刺的电流像是被他吸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的欲火,蹂躏得敏感的那点泛开极致的酥软。
“等等……”安赫尔捶了捶他的肩膀,“我不是来……”
“是的。”管家再次躬身,“您不应该与那ว位半精灵有过多牵扯。”
“安德烈!”
揉捏与爱抚。
安德烈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弯起的笑容阴郁又灼热。
安德烈突然揽紧她,和着变调的舞曲转了一个ฐ圈。
一路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走下马车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都是软的。
“嗯……”安赫尔照他说的做,同时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腔里的,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也难以活动。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摆走进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侍卫眼瞅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话中的犹豫也稍微少了一点。
尤利尔副将。
无辜的皮肤上还盖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抹了药,也只是从深红褪成浅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模样反而更惹人怜爱。
安德烈嗅到了一丝柴火烧透的气味,有攻击从暗处袭来。
他舔了舔嘴唇,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剧ຕ烈地抽送。
硬棱棱的巨เ物将花唇压得下陷,内里甜蜜的肉褶一嘬一吮地覆上来。
在引诱下松口的事,现在看来难以反悔。
暗蓝。
“还有一个问题。”
兽人疼得整个脖ๆ子上渗出黏糊糊的汗液ຂ,剧烈挣扎起来时,安德烈受伤的那ว只手反扣住他的腕骨,将他小山似的躯体轻松按住。
他转身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安赫尔洗浴ภ的时间里,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เ的货物。
“听着尤利尔副将,”她低声说,蓝眼睛冷淡地眯起,“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真让人恶心。”
四征服者
“你……!”
整个椅子被按得向后倾斜,安赫尔发出短促的惊呼,安德烈用酒杯压上她翕合的双唇,扼住她吐出的声音。
一股酒汁倾倒而下。
“唔……”安赫尔被一瞬间拥挤满口腔的低醇液体呛得嘤咛了一声。
安德烈俯下身,嘴唇抵上杯壁。
两人的嘴唇隔着玻璃和浓烈的酒精相拥相吻。
安赫尔伸手推他。
他摇了摇椅背,骤然袭来的摇晃感让坐在上面的安赫尔僵直了身体。
安德烈拿开酒杯,酒汁晃荡着洒在他们相贴的身体间,在干净的衣料上浇铸出鲜艳欲滴的血色玫瑰。
没等她缓过来,安德烈吮住了她的嘴唇。
牙齿重重地磕在薄唇上,勾住软舌缠吮,松开后舌头肆意扫过上颔与舌底。唇舌甜蜜交缠,舌尖互抵酒水在升腾的体温中挥发出迷醉的气息。
安赫尔发出含糊的喘息声,幼嫩的小乳房撑在薄纱里一起一伏。
安德烈吻着她,同时放下椅子坐下,勾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ณ。
安赫尔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这男人揽住坐在他腿上,乳房软软地依着他的胸膛。
手掌上移,抓住她绵软的乳房,随意把玩着,指尖时不时划过翘挺挺的顶端。
“你又发什么เ病?”安赫尔呼吸微促地望向四周,一旁的仆人已经适时地退下了。
手指隔着布料掐住那颗小巧ู玲珑的花苞,碾在指间转动。
“放,放手……”安赫尔羞恼地掰住他的手指。
安德烈嗤笑一声,手上加力:“小浪妇,态度变得真快。”
“……你想做什么?”
“干哭您。”
“……”安赫尔用刀尖抵住他的胸膛,稳住声线说,“作为ฦ一个情夫,你最近嚣张过头了,尤利ำ尔。”
“啧……真冷淡,雷加说的那些话对您的影响就那么เ大?”
雷加是管家的名字。
安赫尔像被刺๐了一下,抓着餐刀的手指猛地收紧。
“你……听到เ了?”
安德烈松开她饱受蹂躏的乳头,松垮垮地揽住她的腰,笑声沾着潮湿的酒气:“在将军府里,您和别人说过的每一个ฐ字我都知道。”
安赫尔咬着嘴唇沉默下来。
宽大的手掌安抚似地沿着她凹陷的后腰上爬,掌心带着温和的力道,妥帖地偎住她纤长的脊柱。
从股缝,到蝴蝶骨,再到易折的细颈。
从颈后,握住。
粗砺的拇指来回摩擦着颈่间一小块娇肉,经过喉口时意无意地按下,隔着一层皮肉扼住她的呼吸,带来转瞬即逝的窒息感。
安赫尔微微眯起眼睫,身子轻柔地偎在他胸膛上。
像只乖๔巧的波斯ั猫。
手下,餐刀已经挑开了他腕上的纱布。指尖戳进不断扩大的血晕里,挑开皮肉,找到那根随心脏一起颤动的血管。
抚摸着,轻拨着,柔得像情人间的爱抚。
一下,一下。
纤细的喉口在颤抖,鲜红的脉搏也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