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风衣从窗外扔进来,盖住她的脸和那一头灿烂的金发,随之扬起的血珠就像一捧零落的玫瑰花瓣。
人影在幕布般的窗帘上扭曲着,宴厅里女高音激亢的演唱声传进来,仿佛在晦暗灯光里上演了一场怪诞的木偶剧。
“夫人,”安德烈举起杯子压上她的两片红唇,“他们在外面起舞,而我们躲在这里做爱。”
转了几圈,安赫尔的脸就逐渐涨红了,步调也虚浮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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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气得推了他一把。
“唔――涨……太深了……嗯……”安赫尔的蓝眸里泪水涟涟,话语被撞碎成又娇็又软的断音,“轻一点……别这样……”
安德烈轻声嗤笑。
施了隐匿咒的魔法光弧从忽闪的阴影里射出了数道,游蛇般张着利齿蹿来,前后左ุ右上下偏方,皆成三点一刻๑夹角,如罗网如尖矛,密密地将他包裹。
“呀……啊啊,那ว里……别ี碰――”
音乐变调,乐่符铿锵地泵出,曲子陡然拐上激烈的高潮。
门打开一线,安德烈走进来。
湖水突然剧烈扑腾了一下。
胸型姣好,也如预想中ณ一般富有弹性。
安德烈又纵割开了兽人另一只手腕上的动脉ำ。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食呢。”
手指搭上门把的那刻,他感到เ一种无法抑制ๆ的兴奋在血管里躁动。
“夫人?”安德烈故作迷惑。
他征服了一个国家,亡国的艳后又征服了他。
“还是,多谢提醒。”最后安赫尔微微欠身,这么回答。
第二天早上,安赫尔嘱咐罗莎给安德烈送点新า的药剂,还是有点不放心。
最后,她亲自敲响了安德烈的房门。
“是我。”她说。
门内传来空气锁弹开的声音。
安赫尔推门进去。
天鹅绒窗幔垂下,像红色的瀑布,把一切光线都冲没掉了。黑晶唱片在留声机上兀自地转着,钢琴变奏曲洋洋洒洒充斥了晦暗的空间,旖旎的酒精气息泡在音符里不断蒸发升腾。
安赫尔看到เ安德烈坐在桌边,赤裸着上身,肩膀到手臂的纱布都已经解开了,露出血渍暗沉的伤口。
“夫人,”安德烈用刀挑开最后一圈纱布,弯起线条硬朗的唇,笑声又沉又哑,“来关心我?”
“你就这么เ以为吧。”安赫尔回答。
她走近了,却找不到เ坐的地方。
“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德烈解释着,扣住了她的手腕。
“您只能坐这儿了。”
他接着揽住安赫尔的腰,在她挣扎之前收紧ู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
安赫尔跌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
一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拧了拧身子,环住腰身的手臂轻松地桎梏住她轻微的挣扎。
“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想做什么เ?”
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药瓶递给怀中的美人:“既然来了就帮我上个药吧,夫人。”
“就这一次。”安赫尔低声说了句,旋开药瓶,用棉纱蘸取药剂轻轻涂在他手臂上。
非常狰狞的伤口,缝合的裂痕中隐隐看得见骨头的森白,艳红得像凝固了的血,触目惊心。
安赫尔小心地替他缠上新的纱布。
指节点着他手臂上结实贲起的线条,一圈圈绕上去。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男人的身体。
果然还是很结实……
从宽阔的胸膛到เ紧窄的腰身,肌肉块垒分明,每根线条都是紧ู实流畅的,绷着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轮廓像经锻造的钢铁那ว样坚实不屈。
唔,腿也硬邦ะ邦的,很有力的感觉。
然后安赫尔自然而然想到了他们在床笫间交缠时,分开的双腿在迎接撞击时感受到的力道和坚实的触感,腿心酥成了涟漪的春波,整根脊柱仿佛都在震颤。
安赫尔的脸开始发烫,她不动声色地把冒泡的绮念压了下去。
她接着缠纱布。
不过,他身上的伤痕也很多。
大的,小的,遍布全身。
安赫尔心下一动,不自觉抚摸上他胸口下方紧挨着心脏的一条伤痕,指腹摩挲着纵伸的疤痕,轻得像羽毛,手掌伴着心脏带起的胸膛震动,柔柔地按着。
她的臀部压着他的腿,此时能ม感觉到坚硬起来的一块正气势逼人地顶着臀缝。
脑แ子里的绮念越发抑制不住。
安德烈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ำ里,手指分开她的股缝或轻或重揉捏着娇็嫩的软肉。
酥软带电的热潮在皮肤相贴处奔走。
小美人坐在他怀里,头靠在胸膛上,眼神水润柔和,像是黄昏时的春湖。
披肩下滑,薄纱领口包裹住依着他胸膛的娇嫩乳房,圆润的轮廓和中间陷下的深沟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