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帽笑眯眯的补充:“还是一母所生,听说王爷在世的时候,最疼爱的就是六王爷……”
帽帽严肃的更正:“准来讲是四个月又三天。”
不过这恰恰符合了帽帽心中王妃的形象。
魂无释示意:“伺候王妃沐浴更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探视。”
金麦麦僵着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举动’,而后抬头,冲着那人傻乎乎ๆ的笑了笑。
金麦麦支起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ฐ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丫头。
金麦麦只瞥了镜中之人一眼,便放下了镜子。口怦怦跳的厉害,真实的物质感,真实的疼痛感,这一切都在感受她这绝非梦境。
妇人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神色颇为复杂道:“王妃若觉得不舒服,还是坐着不动舒坦。”
这不是她的声音!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不是!
他在解她衣的扣子!
颜溯:“……”
女人支起手臂抵住他的下巴,深吸一口气:“不行,这不划算。”
帽帽道:“这不是一直以来王妃梦寐以求的结果吗?连圣上都被王妃的诚心感动,亲自赐婚唉。帽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王妃喜欢那ว就最好了。王爷玉树凌风,一表人才,这样条件的男子整个ฐ阳陌都找不出多少个ฐ,王妃您倾心这很正常。”她一脸的理所当然。
金麦麦满头黑线,正常个屁,近亲结婚变态又恐怖好不啦。她在心里暗骂,却没打算反驳些什么,撇撇嘴,金麦麦悠悠扯出一个话题:“我是不是忘掉了什么不好的事?”
帽帽摇头又点头,更正道:“王妃你是什么事都忘了。”
“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吗?”
“帽帽计算过了,每个月来一次,每次都会持续四五天。”
靠,简直比大姨妈还准时。
“那ว……这次我遗忘的事是不是跟以往都不一样?”金麦麦开始旁敲侧击,这个小婢女生单纯对人无防备之心。倘若真如她所言,这具身体的主人曾对她有恩,那ว她对自己应该是极忠心的。
帽帽脸色变了变,同时闪过几道不明的神色,欲言又止,眼神躲闪:“王王王王妃你你你在说什么,没没没的事……”
金麦麦的指甲抠着浴桶上的木屑,发出‘咯咯’的声响:“帽帽,你是不是一说假话就容易打疙瘩呢?”
“才才才才不是!”帽帽脸涨的老红。
“哦。”金麦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你干嘛要王王王王妃……”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我你个头。”金麦麦从水中抽出湿答答的手臂拧过帽帽的耳朵凑近,眯着眼威胁道:“你要是不给老娘说实话,信不信我扔了你!”
帽帽抽了抽小鼻子,扁扁嘴,一听金麦麦说要把她扔了,眼圈立马就红了:“不是帽帽不说,是母不让帽帽说。”
母?
金麦麦挑了挑眉,松开帽帽的小耳朵,重新躺回浴ภ桶里保持一个舒坦的姿势,噙着调调不咸不淡的开口:“那你是我的人还是那个母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