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还是不敢放松,紧绷的弦比第一天晚上还要提心。
“什么时候开场演?”
小包子兴致勃勃还在继续说着。
见纳兰初没有说话,小包子扯了扯纳兰初的衣角,期待地问道:“母妃要和昊儿听戏吗,能不能让沫儿来。”
孟玥淡淡说道。
孟玥如此强调这句,她要是还说不信的话岂不是太不给他面子。
“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母子》,本王请了京城最负盛名的戏子来王府,可让你一饱眼福。”孟玥笑道。
贤王妃又叹道:“六弟妹的情况比我要好的多,听说母妃已经答应让你重新า抚养昊儿,三嫂在此恭喜六弟妹了。”
纳兰初ม心中ณ一暖,母亲眼前,孟玥还能记得答应过她的事情。
孟玥不明喜怒的声音响起,纳兰初忙点头道:“就是就是。”
李夫人一惊,立刻磕头道:“妾身有罪……”
顾ุ侧妃低着头。
白水道:“王妃,那东西王爷知道吗?”
纳兰初淡笑道:“进去吧。”
要不把小包子送走,她私下把路熟悉了再说?
恪王冷着幽深的眸子,将纳兰初的反应尽收眼底,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你说我是谁,本王的王妃。”
孟玥向前走时,纳兰初却慢慢地后退着。
做了五年的警察,她刚刚端掉毒贩的老巢,那ว毒贩头子私藏了一批纯金,意识到เ他逃脱不了后,就将那批纯金让两名下属带走。
然而,下一刻,纳兰初的心却像是快跳出来一般。
砰砰!砰砰!
毛笔杆子伴着白水的动作,快要成形。
此时已经隐隐地可以看清楚形成后的模样。
成形后,俨然就是现代的钢笔笔身和笔尖子那般。
白水,也是穿越来的吗。
穿越的频率如此低,若真是遇上了同类,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孤独。
但这只是纳兰初在初ม的一瞬之间的想法,下一刻,她便在猜想,若白水真如她一般是穿越来的,那么她在自己身边当一个丫鬟的目的是什么。
纳兰初不相信穿越女会甘心为奴为婢,任人使唤。
而今,不管白水是不是穿越女,为防万一,纳兰初觉得不能暴露自己穿越的事实。
但随即便意识到,这几天她频繁曝出的二十一世纪的词汇,便是土包子穿越也知道她是穿越女。
也罢也罢,以她的手段,便是白水存心蛰伏在她身边也无妨,就算她起了祸心也不一定能ม伤得了她。
不过,白水须得特意注意一下,在没有排除对她的怀疑之时,她不能相信白水。
不到เ片刻๑,“钢笔”已成,白水含着笑,将笔杆子递给纳兰初。
纳兰初掩下脸上的异常,她抬眼一看,那不粗不细的笔尖,沾了墨水定能ม写得痛快。
“白水,这是什么?”纳兰初ม不解的问。
白水却是一愣,“王妃,您不是想削成这个样子吗?”
“妄图揣测主子心意,本宫竟不知,念你忠心而对你的纵容,还能ม让你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
纳兰初ม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一丝厉声,却让白水立刻软了膝盖骨头。
王妃不常常称呼本宫,白水小脸煞白,只一个ฐ瞬间,眼中泪水蓄意待发,颤颤地蠕动了嘴,却只说出了几个字,“王妃饶命。”
纳兰初ม的态度突然转变,明月不知是何情况,也跟着跪了下来,求情道:“王妃,白水姐姐不是故意揣测王妃心思,她在王妃身边待了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十年?若是十年蛰伏,那便不能ม留了。
但或许白水真是忠心之人,错杀了她倒不好,毕竟,能有一个ฐ忠心自己的人不容易。
纳兰初突然一笑,上前扶起白水,同时与明月说:“你也起来。”
明月依言,担忧地看了白水一眼。
白水哭声道:“王妃,奴婢不该揣测王妃的心思,王妃处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只求王妃将奴婢留在身边。”
“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当真,快别哭了,日后注意便是。”
纳兰初ม擦了白水脸上的泪水,白水看着纳兰初,眼睛澄澈得不能再澄澈。
纳兰初纳闷,这个样子的白水像是没有问题一样,然而若她没问题,那ว削成的这支酷似钢๐笔的笔又是怎么回事?
“谢王妃轻饶。”白水松了口气,然而脸上还存着恐慌。
“你不要怕,对了,你这种削法是怎么学来的?”
白水面上却是一愣,脱口道:“不是王妃教我的吗?”
这又是怎么回事?
纳兰初脑แ中ณ有一瞬间
的空白,但立即反应过来,点头道:“不错不错,那么เ就久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还记得,可见对我的忠心。”
白水想了想,的确是很久ื的事情了,她点了点头,“王妃的手细滑,以后削这笔就由奴婢代劳吧。”
纳兰初ม脑子有些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白水明月出屋去拿着东西,房中只剩纳兰初一人,静得可怕。
穿越来的这几天,她已经确定了这个时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