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宝感到奇怪,问道:“这桃核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成……”
“被人绑了还有这么好的食欲,我倒是佩服你的好胃口!”蓝心儿看着白世宝那副吃相忍不住好笑,然后沉思了片刻,又加了一句,问道:“你打算怎么捉这只黄皮子?”
“这你可怪不得我,要怪也只能怪他!”蓝心儿说罢用手向旁边一人指了指。
白世宝哪里知道苗疆习俗,心想的只是用着银坠来当做自己的酬劳,好用这些酬劳去买些冥钱烧给自己้,在阴间积攒些钱财。哪里知道这蓝心儿却是当了真,臊红着脸羞答答地看着白世宝!
“大哥,这丫头好像喝醉了……”矮胖的阴鬼眯着眼睛说道。
呲滋滋……
“我不管,既然你答应要帮助我还阳,就要帮到底,现在我肉身不在这里,你快带我去川南苗疆找肉身!”蓝心儿的阴魂坐在椅子上,用手摆弄着桌上的蜡烛,鼓起腮帮吹着火烛。
“是师姐!没错,师姐居然在茶里给我下了毒蛊……”女子突然大悟,蹲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汪汪……
白世宝大惊道:“师父,这鱼死了。”
嗷!
张瞎子无奈道:“既然如此,你不可擅自行动,万事在我身后。”
突然!
闫喜三听后嘴巴๒张的好打,吓得说不出话。
闫喜三看见白世宝二人走过来,吓得浑身抖的说道:“鬼,真的闹鬼。”
“为何要变换方位?我一走动那阴鬼岂不是现我了?”白世宝说道。
白世宝翻来调去见书中空无一字,不由得暗暗惊讶道:“这便是祖师传下来的秘籍?怎么一个ฐ大字没有?”
白世宝咒骂道:“赌玩这东西全凭本事,怎么弄个老千来扫兴!”
“起坛?没有那么เ多的法器在身,只是布场而已,我用这术叫做“五鬼扛棺术”,一会我们平躺在地上不要动,我唤出五鬼来扛着我们去撵那鸡婆,希望够在它之前回到阳间!”
白世宝见他满身是血,不敢抬头直视,躲在张瞎子身后听他说道:“阳间自有阳间的律例,虽说她告你丢命,却也并非事出有因,你当初ม收了她贿赂却没有给她报酬,这错也不能全怪罪于她;而你已经领了阴间刑苦,快要还阳之ใ际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白世宝感觉有阵阵阴风吹过,抬头向拱桥上望去,迎面飘过两ä个人来;前者身高八尺有余,穿件皂红色褂子,脸色阴白,手持着一引魂幡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人披头散,面红耳赤,穿件黑色袍子,身材短小,袍子过长拖沓在地上。
白世宝顿然停住,弯着腰侧头向张瞎子看去,双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心想:你这老头到底是真瞎还是装瞎?怎么我做什么你怎么都知道,好像他能够看到เ似的。
“你要附身也找个好点儿的,这年轻人刚被你们吓的惊魂未定,腿脚还在哆嗦,你借他肉身恐怕是白费力气。”张瞎子双目通白,看不到瞳孔,不知道他到底在目视哪里。
白世宝走到一处巷子口,听到有人突然说话,吓了一跳,用手捂住钱袋,眯缝着眼睛向那人望去。
王响看了看袁龙招,会意地点了点头,又向怜玉眨了眨眼睛说道:“大师喝醉了,怜玉搀扶大师回房中休息!”
怜玉将白世宝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搀扶着白世宝往偏房走去,临走时,白世宝睁开眼睛朝王响偷瞄,王响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种微妙的笑。
袁龙招见怜玉扶白世宝回房,拍了拍王响的肩膀说道:“原来这家伙早有此意,却是不好开口,你看得通透,顺坡搭台给了个台阶让他下,二当家这招攻心计真是妙!”
王响笑道:“芝麻掉进针眼里,只是赶了个巧ู儿……”
“这事你干的漂亮,这家伙有些道法,留แ在山上有用处。”
“我猜中你的心思,却见他不肯留面儿,我才只好使出这般不入流的手段,让大当家见笑了。”
“哪里的事?当年东汉尚书王允,还借义แ女貂蝉去勾,引吕布杀了董卓呢!”
“可是这怜玉……”王响一脸歉意道。
“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原来这怜玉是袁龙招的姘à头,因为ฦ他有正式过门的夫人,怕夫人多疑便每逢来客时,请怜玉来陪酒,掩盖身份,但是这档子事早在山寨中传开了,大多数人心里明白,嘴上却是不说。
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王响暗自佩服这袁龙招的度量,为了能够留住白世宝,不惜牺牲自己的姘头。真是大度!
“大当家,我过去瞧瞧那家伙入没入套……”王响对袁龙招说道。
“嗯,叫怜玉好好伺候着,别ี叫他给我跑了!”袁龙招朝王响摆了摆手,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单一想日后能和白世宝好好交流道法,讨个长寿的方子,也是高兴,端起酒杯走到เ众麻匪中ณ海喝起来……
这边,怜玉扶着醉醺醺的白世宝往偏房走。
一个声音从白世宝的怀中ณ传了出来:“原本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เ如今亮了底牌,竟是清一色!”
蓝心儿见白世宝气了色,心,只顾着眼前的美,色,将去苗疆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气的在瓶子中咒骂着白世宝。
“嘘,别嚷嚷,我要用这手‘清一色’来翻台……”
怜玉一愣,不知白世宝在和谁讲话,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