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这是碧池,只要侍寝的妃子才有如此的待遇,这里撒了奇花相配的花粉,不但会令玉体更加滑嫩,还能ม芬芳怡人,而且嘛,这花粉经过御医的调配,还有迷情之ใ功。”侍从笑嘻嘻的说。
“那ว好吧,”酋德好像下了一个决心,“既然大王有此雅兴,我就为大王助助兴好了。”酋德站起身,他解开长袍,把腰带扔到เ一边,双臂潇洒一抖,‘哗’的白色的长袍掉落到地上,酋德着上身站立在那里。
“忠诚,你的忠诚是对我的还是对你以前的主子,你好大的胆子!”烈布猛然站立起来,“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着了,你急于去死,对吗?本王要不要成全于你?”
岚宁一个ฐ纵身扑进了酋德的怀里,她大放悲声。这是酋德第一次怀抱心爱的女孩,曾几何时骄傲的公主岚宁,变成了眼前张皇不定的落难奴婢,酋德忍不住泪如雨下。
“你需要休息,酋德。”这是一个男孩的声音。
士兵们的声音远去了,井盖轰的一声巨响,最后一抹光亮在酋德的眼中彻底消失了。
烈布转过头,像是刚刚看到酋德,他打量着下面这个昂首不屈的少年,微微一怔,“你就是酋德?”烈布开口了,他的声音沉闷厚重。
“他是酋德!”人群中一个声音嘶哑的男ç人忽然大声怪叫着。
酋德慢慢抬起脸颊,烈布醉眼迷离的正盯视着自己,烈布看到一张拘谨潮红的面颊,一双无措的目光带着几分惊惧,那ว目光没有了往日的高傲跟倔强,相反,完全是一种迷茫之态。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体态看上去倒是比那些女子还妖娆些,你过来。”烈布慵懒โ的翻了个ฐ身,他面对着酋德。
酋德知道,过去的意思是爬过去,奴仆是不可以正面近身大王的,他们只能ม用膝盖前行,并且不被允许不能抬头。
酋德略略迟疑了一下,他慢慢爬了过去,在烈布的床榻前,他停住了。
两根长长的手指伸了过来,他的下巴๒被微微抬了起来,烈布似笑非笑的眼睛正凝视着自己,他微微已๐经有些醉意,轮廓分明的嘴唇挂着一丝邪恶的笑容。
酋德想低下头,却被有力的制止了。
“你要习惯的事情还很多,你只能做我让你做的事情,明白吗?”烈布冷冷的一笑。
“是,大王。”酋德轻轻应允。
嗯,烈布对酋德的温顺很惬意,这个傲慢的男ç孩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烈布轻轻挥了挥手,下面的舞女们停住了歌舞,她们跪拜着慢慢退下了。
酋德张皇的四下看了看,除了几个近身的侍从恭候在殿外,偌大的殿内竟然没有了人,巴图呢,他在哪里?
“你在看什么!谁让你乱看的?”烈布不快的说。
酋德赶紧垂下头。烈布看到酋德的衣袖竟然有些微微颤动,“怎么?你很害怕吗?我怎么记得你胆量很大?”
“您是大王,当然令人敬畏。”酋德连忙回答。
烈布慢慢坐了起来,长袍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肌,他挺直了脊背,把手臂放到酋德的衣领上,手指伸了进去,酋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哈,烈布笑了,他扯住酋德的衣领,忽然一用力,酋德的衣服猛然被撕开了,他裸露的肩膀跟胸膛呈现在烈布的眼前。
酋德大惊失色,他抬起头,目光变得冷峻。
“谁让你抬头的?”烈布忽然大声斥责,“脱掉你的衣服!”他语气冰冷。
酋德没有动,他木桩似的跪在那里。
“你难道没有听到我的话?”烈布语气有些恼怒了。
酋德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烈布粗暴的扯开,问题是,他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物,如果全部ຖ脱掉。。。。。。
“怎么,你需要别人帮你脱掉吗?”烈布冷酷的揶揄。
酋德艰难的脱掉了长衫,他的身体在烈布的视野中ณ赫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