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地是南京,大家是知道的,南京是出了名的中国四大火炉之一,光是室外温度就上四十度,更别提身上还背着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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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倒感叹起当女人的好处来着,这女人看女人的身体,可光明正大、明目张胆的看,充其量当做欣赏,不会被当成色狼满街的追着打。
倒是爸和妈觉得拍得不错,频๗频๗说我越出落得像女孩子了。
几个月前就让爸托人借了现在的高中课本,从高一到高三的内容都给复习了一遍,每天拿着各个学科的练习册狂写习题。
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手机铃声,《冰山上的来客》主题曲那“花儿为ฦ什么这样红”打外边走廊上隐约传来,尤其那人经过咱病房的时候,那ว忒大声来着,里边“嘿~~”的过渡音拉得老长。
“嗯,比起上个礼ึ拜似乎大了一点,不过刚才我摸着胸ถ部这块还有点硬,但是放心,这是好现象,女孩初育的时候都会有这种现象,到时候看看后期通过药物治疗后能恢复正常不,若可以就不需要进行隆胸ถ手术,对了,这几个月治疗后还是没来经么?”她低头一边在本子上写一边不忘问最近情况。
但对于她上次跟我开的玩笑我倒是挺介意的,不能说我现在笃定了她原来还就是个男人,因为不管她丫的是男是女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对她的信任又不是建立在性别之上的。
“嘶!”听她一说我倒抽一口冷气,跟她在卫生间里大眼瞪小眼,身下就是没动作。
那院长的话我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隐约听见他说了院方แ会承担我之后的全部手术费用以及康复期间的费用,另外还会再赔偿一笔现金。
“看来你心里早就做了决定,是打定主ว意一冲到底了?尽管前面明知道是死胡同还要一股脑的往里边钻,呵,这傻劲吧瞧着也倒是听可爱。”
就我这样子,也难怪自己女朋友被别人给抢了。
也亏得爸那ว会儿喜欢部队,因此乐意离开老家投入革命的队伍,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跟下乡作为知青的妈认识,第二年两人就领ๆ了证结婚。
“我操他大爷的!”咬紧ู牙关,浑身上下简直气得抖,右手泄的砸着身下的病床,却没想到剧ຕ烈的刺痛叫我“哎哟”的痛呼出声。
可是为什么又偏偏是他呢?!
不过我总觉得她似乎跟去军演之前对我的态度客气很多,好像故意跟我生分,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
三房一厅的老房子,一月租金才一千五,对靠近市中心这块来说,算是比较实惠的。
“哥,是不是出了什么เ事了?”我嘴角尽量扯出笑意,可却觉得脸上肌肉被药水注射过,僵得很,笑也不是急也不是。
这是听高一点的学长说的,上学期有个女生,大概是从地方大学考进军校的,之前进行的训练都挺短暂,所以在跟着全班进行正规训练的时候身体自然吃不消เ,加上那时候没那么多规矩,某一次午后训练中那女生就因中暑休克,据说还挺严重的,住了几天院。
大概是我迷迷糊糊的呓语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感觉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
如今花了钱出去,觉得买来别人的卑躬屈膝那ว是极大程度上的满足自己的扭曲心理。
自宋朝以来男风盛行,这些个在我看来干净青涩的男ç孩同样对某些人来说也颇有吸引力。
我扯开嗓子鬼吼完后才忽然现平日里乐于替我搭腔的安帅沉默了。
没有目的性的走着,抹了一把脸,现咱爸刚ธ才那一耳光还真不是假的,现在还觉得热,刚ธ才甚至有些耳鸣。
是谁给女人明高跟鞋这破烂玩意儿的?!
是谁说女人高跟鞋与国民gdp有密切关系这一谬论的?
他妈都是欠操的玩意啊……
纠结着无比的情绪,一路上抓着人就问,终于办完了正事,整个人才刚出了政治部的大楼ä,连忙舒了口长气。
政治部ຖ里头宣传部这一部ຖ门美女真他妈的多,才刚进去就差点闪花老子的眼。
我就说中国美女怎原来越少了,敢情全堆这块了?
都知道北影北舞美女帅哥多,可谁想到,咱总军区里军花一个两个都是水灵灵的,不比那ว些明星差ๆ,光气质上就差一大截,不是娱乐่圈混久了的胭脂俗粉能ม比的。
要我调到这种部门工作实在有点憋屈,原本大学住女生宿舍就憋了好几年,这如今把俺扔这温柔乡里,着实考验人的忍耐力。
虽是女人,可我对女人还是没办法死心,至少一个男ç人,一个ฐ女人站在我跟前,我铁定不考虑想要接吻的是女人,而非男人。
摇摇头,越觉得不可思议,莫非我以后就得在这地方?轻松是轻松,也符合老爸要求的那样,觉得女生就该做女生的工ื作。
可是我真的抵得住这番๘诱惑?
从口袋掏出包烟,这还是从舞翩翩车里面偷拿的,她最爱的万宝路,这人啥都洋货,哼,崇洋媚外的主儿。
敲开打火机,正想点火,忽然想到很久以前有人跟我说过的,他不喜欢女人抽烟。
我操,真他妈的晦气,我怎么会想起那二世祖的话来,他安帅如今是死是活都不关我八一大爷的事!
我上辈子跟他没关系,这辈子再也不要同他扯上关系,下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下下辈子永不相见……
这口烟我始终没下得了口抽